当然,将带走雄虫信息素汗渍的帕子贴身存放,这也算不得光明正大。
藏了张帕子就这么满足了,格雷西大概萨勒月追求者中最纯情的,他骨子的分寸感与温柔再也容不得自己越矩。
格雷西拿起主脑,给安格斯发了几条信息,既然希望对方快速过来,又希望对方路上耽误一点时间。毕竟,偷来的片刻独处,对他来说已经算得上进步,更何况,他还偷偷藏了一张手帕。
格雷西滑动屏幕,将轮椅转了个方向,这才把距离拉远,在这等待中彷徨起来。
安格斯推门进来的时候,带起一阵疾风,他穿着长款过膝风衣配了高靴,嘴里吐了口寒气,头发上还沾着少许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
格雷西问的的很平常,“外面雪很大吗?”
“还好,我刚从其他星域赶回来,主星的雪要大一点,现在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明天可以去看雪景。”
安格斯拿出一板药,从中按下领了胶囊,然后把萨勒月扶起身,接过格雷西递过来的热水,“你还有事吗?”
“没有。”
“那你回去吧。我能够好好照顾他。”安格斯把拍了拍萨勒月脸颊,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让萨勒月发热的身体忍不住紧贴,熟悉的信息素让他更有安全感,半懵半醒间似乎察觉到了安格斯的存在。
“萨勒月,醒醒。”
格雷西侧身,轮椅滑动着向门口的方向,他手心贴在心脏那处,庆幸自己私藏的手帕没被发现。
安格斯摇了摇雄虫,把虫摇醒开始喂药,“快,张嘴。”
萨勒月缓缓睁开眼睛,把胶囊含进去,然后就着水吞咽。
“今天这酒后劲大,不吃药明天起来会头疼。”
萨勒月已经起身,他掀起毛毯,给安格斯也盖一半,神情还有些呆呆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可以找我代班,我肯定也能找他们。我不去巡查星域了,最近在家里休息,明天带你去好好放松一下。”
“好。”萨勒月揉了揉眼眶,呼吸间还有酒味,他脸颊微红,还带着酒醉的朦胧,偏偏举止又是这样懵懂、迷茫。可红润的唇角,吐出来的气息,性感得要死。
安格斯忍不住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