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弯腰去脱他鞋子,“你用这么直白的眼神看我,不就是想做吗?还怪在我头上。”
萨勒月低头看着乖巧的小狐狸,甜蜜之中夹杂着色心,馋得格外明显,“你微醺的模样真的太可口了。”
萨勒月的手掌只是做了简单包扎,这点伤口也会有影响。安格斯给他脱外套,特别主动:“一会儿你注意着手,喘气的时候不要抓毯子。”
“别讲细节,我会自己实践。”萨勒月双眼紧盯着安格斯,低头与雌虫亲吻,一手摸进了安格斯衬衫里,“宝贝,你今晚会辛苦一点。”
“没关系,我喜欢辛苦。”安格斯推着雄虫躺下……
那边萨勒月与安格斯打得热火朝天,这边的雪莱却还在苦恼,毕竟没有司机开启自动模式让他没有安全感,更何况车上的另外一位因为酒醉昏迷不醒。
雌虫醉酒以后很不像样子,总是往他身上靠,雪莱推了好几次都没用,只能任由雌虫靠在自己肩膀上,但他仍然觉得重。他决定,等叔叔醒来后,他就再捞一笔。
车子应该是行使过一个特殊减速带,忽然一个颠簸,直接把雌虫摇倒在小雄子双腿上,雌虫的外套是敞开的,他平躺在膝盖上,脖颈白皙,扣子解了3颗,酒渍从脖颈一直延长到锁骨下边,再加上微红的脸庞,看起来色气十足。
从上往下看,红色项链侧搭在锁骨边上,白色衬衫往下是金皮带和黑色西装裤。分明是普通常见的穿着。
小雄子忍不住咽了口水,他急忙把车窗关上,左右一瞧才放心,然后将项链解下放进裤包里,又把雌虫扶起身,放在椅子上,有些心虚,但还是急切去解对方的皮带。
维特猝然睁开眼,视线一对上,小雄子立刻举起双手,“我我我,我手滑。”
这种破烂的借口也能拿来用吗?
维特红了耳朵,忍不住降低音量:“想要?”
小雄子老实点头。
任何一只雄性提出这种要求大概都不会被拒绝,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心爱的小雄子,维特只是有些担心太早的情事会不会影响小雄子的身体健康,不过19岁已经发育成熟。
维特见小雄子认真的模样,不由自己垂下头自己去解腰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