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安格斯忽然一怔。
在这种一雄多雌制度下争夺伴侣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小事,而真正的战斗从来不在战场上,武力值再高也只是点缀,真正决定胜负的从来不在他们本身。难道……萨勒月在与冷战的时候找上了凯撒?还是说趁着他们冷战凯撒已经趁虚而入了吗?
这才……三天。
就算他不同意,而也无法阻止雄虫在外寻欢不是吗?假如对方不要名分就单单图雄虫呢?难道主星这种例子还少吗?雄少雌多,外面多的是雌虫愿意无名无分,谁知道凯撒会不会也这样一心挖他墙角?毕竟,萨勒月确实有这个魅力。
电话那边开口打破了气氛,又问:“安格斯,你考虑得怎么样?反正筹码可以再谈。”
空气中杀气弥漫,栀子花信息素由下而上,而酸柠檬的信息素也杀了下去。
简直是幼稚!两虫就这么面对面瞧着,片刻后安格斯朝雌虫轻蔑一笑。
他拿着主脑,张口声音却冷:“我拒绝,别说是结婚,就是他在外面当床伴我也反对。”
“这么硬气!你——”
雌虫毫不犹豫挂掉了电话,同时目光一沉,紧盯着窗外,直到雌虫开车远去消失在视线内。
安格斯思索片刻,最终拉开了床底下的箱子,却不由攥紧了手。
3分钟后,安格斯对着镜子平静地整理一下服饰,然后快速下楼,这才看见正躺在大厅沙发上休息的雄虫,音箱也打开了,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萨勒月?”安格斯主动上前打招呼。
萨勒月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此刻半眯着眼,抱着玩偶翻了个身,没说话。
“萨勒月?”
安格斯上前,蹲下身轻轻推了推萨勒月后背,雄虫抱着玩偶不理他,这次连眼睛也闭上了。
“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安格斯轻声去哄他,“这次我真的错了,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我。”
花言巧语能够解决很多问题,但不能解决问题。萨勒月紧抱玩偶,不理他。
安格斯敛着眸,沉默了一会儿,转头把音箱给关了。萨勒月皱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