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质问又没办法开口,想解释又拉不下面子,而对方还打算与自己决裂,也不是谈论这些的好时机。安格斯真想把自己灌醉,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道歉,兴许就没这么丢脸面。
及剌见他模样,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场恋爱,那个时候他也曾患得患失,总是在妥协的喝闷酒。及剌对安格斯这种情况表示同情,一猜就知道这对伴侣感情不和。以往在任何场合萨勒月都是同安格斯亲昵,这次却先出门迎接韦尔斯,他游走于虫群,谈吐优雅且幽默,却刻意忽视了伴侣。
谁都看得出来他们闹矛盾了,兴许是雌虫惹雄虫生气了,又或者他们就不和,居然在这种公开场合都没演下去。
及剌面容带笑真诚的搭上安格斯肩膀,假装安慰道:“你放心,无论在场的雌虫怎么想,我都在站在你这边,绝不会让凯撒当上雌侍。”
安格斯蹙眉,只觉得怪异:“你会这么好心?”
他与及剌只算得上同事关系,论资历来看对方能称得上前辈,但并不相熟,且立场相对。
“那是当然,我还是希望萨勒月同我在一起,不如我们合作一次?”及剌伸手。
安格斯瞬间像是不小心吞进去了苍蝇一样难受,震惊又恶心,“你也配觊觎他?你那些过往主星谁不知道!”
他音量没刻意收着,坐在一旁席桌上的宾客不由起身换了位置,刻意避开冲突。
及剌也在瞬间变了脸色,“安格斯,你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那边一场舞蹈已经结束,萨勒月与罗曼先后下台,亚雌则是接过塔拉的递过去的毛巾,用余光去看萨勒月,也不知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其他的红了整张脸。
萨勒月一下台,自然有虫去献殷勤,洛奇和凯撒同时递过去水瓶。雄虫一顿,谁都没有接住,转而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汗:“我今天跳了好几个小时,我要去洗个澡。等我回来,再拆礼物。”
蓝星习俗一般都是收礼之后等送礼的离开才拆开礼物,但虫族礼仪则是拆开礼物一一感谢。
他脖颈上流着的细汗都被擦拭干净,白里透红的脸蛋一看就很年轻,动作与举止却无不透着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