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办好冯婶的后事,让她安息。
她老家的那些亲戚压根不重要,生前都没有多少联系的人,死后更没必要来吊唁。
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这些贪婪的人甭想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分钱。
几天后,冯婶的葬礼在西郊的殡仪馆举行,她在京城没有别的亲人,老家的人也没有赶来,所以葬礼上只有云乔她们一家人,还有冯婶生前认识的几位同为保姆的朋友前来送别。
冯婶最后葬在香山脚下的万安公墓,墓地是用她存折上的钱买的,不够的部分,由冯娟自掏腰包补上。
她的遗物不多,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的一枚银镯子,也被冯娟放进了她的骨 灰盒里,一同一起埋葬。
葬礼结束后,冯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便是静静地疗伤,等候时间抚平至亲离世的伤痛。
谁知没几天,冯娟竟又收到了她嫂子老家从打过来的电话。
说是冯婶的弟媳不甘心什么都没捞到,带着大儿子去京城找你们去了。
冯娟听了很震惊,不可置信的回道:“我都说过好多遍了,冯婶根本没留下钱,我也不会当冤大头补偿她们,就是来京城,也是一毛钱都别想拿到,他们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冯娟的嫂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她二孙子前段时间相亲,人家女方要求他们家里给买一台缝纫机才能同意结婚,估计是家里实在是钱不凑手,所以才急病乱投医,把歪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冯娟闻言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没钱就别结婚。把主意打到死人的头上,发死人财,不够缺德的,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冯娟嫂子说:“穷怕了,别的就不怕了。”
冯娟:“……”
“让他们来!当我怕他们似的。”冯娟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除了搭上来回的火车票钱,他们还能落到什么好!”
没过几天,冯婶的弟媳和大儿子果然来到了京城。
他们按照冯婶生前留给他们的地址找到了干部大院,在门口被警卫拦住。
警卫核实完他们的身份之后,来家里通知冯娟有客来访。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