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出门一趟,竟给他带回来这么大一个惊喜,真是他的福星啊,他抬手就将秦珍抱在怀里。
秦珍,“……”
嘴巴贴在他颈间,张嘴就想咬,风纯察觉到,赶紧放开了她,只是手还捧着她的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额头上亲了下,然后快速跳开,打开门跑了出去。
秦珍伸出的手抓了把空气,气得直跳脚,臭小子,居然占她便宜,等着,回头要他好看。
她起身将外面的斗篷脱了,踢掉鞋子,往屏风后的大床上一倒,被子一盖,睡觉。
这十天,为了摸清崖下的情况,她是不眠不休,累都快累死了,哪有力气追出去捧那家伙。
几乎是秒睡。
很快,房间里响起轻轻地鼾声,跑出去安排了人,打算连夜去探明情况的风纯,再次回来,就看见屋里随地扔的斗篷和鞋子,他轻手轻脚的步到屏风后,见床上的人裹着被子,睡得十分香甜。
猜她是累坏了,风纯再急,此刻也舍不得喊醒她,算了,不急这一晚,明日再说。
不想,秦珍竟足足睡了两日,醒来就见风纯趴在她枕边,正百般无聊地扯着她头发玩。
“你可算醒了……哎,你干嘛去?”
内急。
秦珍一把推开他,下床穿上鞋子火急火燎地跑出房间,过了会回来,就有侍女在门口等着,说沐浴的热水已备好,然后领着她往浴房去。
半个时辰后,一身素衣的秦珍出现在偏厅门口。
风纯冲她招手,“先用早膳,完了你给我详细说说那崖下的情况。”
秦珍走过去坐下,自袖中取出几张折叠成四方块的宣纸放到风纯面前。
“我都记下来了,你自己看。”她担心会忘记,便画了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