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隶臣妾那就租借,早点帮着还了罚赀,也早点让人家回了乡土过日子。
若是没有,那就各家辛苦些,尽量把田都耕了。
像眼前的田慌,今年还是头一次。”
目光在嬴政与胡毋敬两人身上扫了扫,老者略微迟疑了一下,道:“看你们也不像是生事之人,加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阳夏剩余的青壮除去上傅县卒的,都去临县帮着耕种了。”
这个解释让嬴政与胡毋敬同时一愣。
放着自家的地不耕,跑去帮别人?
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只是略微琢磨一下,嬴政便率先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试探着询问道:“可是因太仓传下来的政令?”
老者点点头,“确实是因为此事,总不能阳夏人只从安国侯那得利。
该帮着做些能做的事情。
反正田慌也好,徭役也罢,阳夏人都能出的起罚赀。
尽量让旁处之人不要误会了安国侯。”
嬴政眉头略微皱了皱,再次问道:“太仓这政令怕是让黔首们大为不满吧。”
老者摇摇头,“没什么不满的,朝廷有朝廷的律法,都是按规矩行事。
加之去岁阳夏也遭了水灾,帮着临县耕种比各自顾各自的所获要多。
已经与临县的黔首说好,待收了米粮后,会卖给我们小半。
更何况陛下已经免了天下的口赋与山泽税钱。
比之当年老封主的那些贵人们,不知强上多少。
还能有什么不满。”
顿了顿,老者重重叹了口气,再次摇头道:“不过满大秦也就一处阳夏。
别处虽说没有不满,却都是有些担心。
再继续赴徭役,即便是能得钱,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毕竟怎么也赶不上屯卒上傅,远走一趟就如同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真若是人没了,得的那点钱与从军战死差得太多,家怕是就此散了。”
听了老者的这番话,嬴政的神色变得有些清冷。
黔首之苦,李斯难道真的不知道?
若是真不知道,为何一直守边的黄品却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且给出了让黔首缓息的法子。
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