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许淮清笑了笑,
“可你还是给了机会,我很开心,既然如此,也当去一趟的。”
“总要取舍。不过之后,若庭深不愿,我想亲自送月道友一程。”
楼絮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我很意外。”
楼絮第一次看到许淮清眼中的幽色,他还是用那样清冽好听的声音说着,
“人都是自私的。庭深与你比不得,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戏耍的。”
“我与阿絮,是一路人。”
楼絮一愣,细细端详他的面庞,
“你才是真可怕。”
许淮清握着那飞燕草剑穗给她看,
“不要这么想我。”
这是对他的认可,不是么。
楼絮轻易将他的手拨开,冷淡得很,
“既然如此,便去吧。”
许淮清起身,拍了拍衣摆,又带上幕篱,拿起佩剑,
“走了。”
楼絮自顾自喝茶。
许淮清关上门,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好天气。
庭深,能否回头呢?
他避开人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