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大的加重负担。
沈晖,塔伯中将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你是清醒的,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不要让清醒之后的塔伯中将,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你。
“?”塔伯垂眸,碧蓝色的眼眸里尽是沈晖的倒影,“为什么不亲?”
他冷漠的问。
沈晖想要抽手,立刻被塔伯察觉到,右手死死抓住对方。冰与热的体温在彼此之间传递,像是冰川遇到炙热的岩浆,就算融化,也要变成滔滔江水融入岩浆之中。
“塔伯中将,你现在并不清醒。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晖舔了下泛红的嘴唇。
“不,我知道。”塔伯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他舔了上来。沈晖心如乱麻,被塔伯的一系列操作整的头脑发昏。
“你不亲,那我自己来。”塔伯道。
“等,等一下。”沈晖推拒,“塔伯中将,我是雄虫。”
“我没有瞎。”
“”沈晖被怼的愣了一下,“我是你讨厌的雄虫。”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你最厌恶欺骗,我欺骗了你。”沈晖回。
“哦,你也知道我最厌恶欺骗,沈。”塔伯看着怀里的雄虫,明明对方可以使用精神力让自己远离。可是,沈晖并没有这么做。
沈,你真是一只无情又心软的雄虫。
“我给了你最后的机会。”塔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什么?”沈晖抬头看着塔伯,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
“既然不想接受我,为什么要来?”塔伯问。
他已经给了对方最后的机会。这一次面对临界点,塔伯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所以,塔伯才把白鹰交给奥德。如果自己死在临界点的痛苦之中,他就会放走沈。
这是塔伯对于沈晖最后的仁慈。
布莱克·卡佩说的没错,疯一直植根于他们卡佩虫的血脉之中。塔伯只要想到沈晖欺骗了自己,甚至拒绝自己他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