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外面秋阳高照,身上也穿着夹衣,红棉却不由得手脚冰凉,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半天才道:“夫人之前不是说奴婢做事勤勉机灵,要留在身边跟着两位姐姐做事么?怎么如今又要让奴婢去针线房了。”
翠茗不高兴地撇嘴,道:“你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夫人要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怎么之前说的话都要当真么?你不是也口口声声说要将红叶当成自个的亲姐姐好好孝敬么?昨日你又做了些什么?”
虽然早有准备,红棉还是十分难堪。
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红叶,红叶也正幽幽地盯着她,面露鄙夷之色。
收回视线后,红棉对秦鸢道:“夫人,若是为了这个,奴婢有话要讲,能否听奴婢辩驳几句。”
秦鸢在暗暗叹了口气,还是道:“你说来听听。”
红棉道:“夫人也知红棉是个利落人,办事地道,自打在夫人面前当差以来,从未出过半点差错,这并非是奴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旁人也这么说。”
秦鸢点头道:“正是,你的能干机灵我都瞧在眼里,着实难得。”
红棉便道:“夫人用人,难道不该将能干的人留在身边,愚钝的人派往他处么,为何要将奴婢调出梧桐苑,去针线房做事?”
秦鸢沉吟片刻,道:“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到这一层,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红棉的脸色稍缓。
翠茗和红棉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