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愣着干嘛?还不起身?”阮凝早已挽着沈录的右手,微笑说道。
沈录被吓了一跳,任着阮凝将自己扶起来。沈慈见阮凝与沈录这样,也不便骂沈录,只好默不作声。
阮凝瞧着这氛围尴尬至极,在场无人敢出声,她便开了口:“本郡主刚刚差人备好了饭菜,今日闹剧太多,反正也是一家人,何不如坐下来吃一顿……再说了,昨日成婚那桌,也没能与公公婆婆吃,今天就补回来。”
沈慈闻言,脸部不忍抽搐一番。他不想与郡主吃饭,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赌几把,爽一爽。
沈慈扭头与沈母相互使了眼色,沈慈手合起来,十分歉意道:“这……恐有不妥,郡主有所不知,老夫生的病,需要回家躺着才行。那大夫说得,须吸生的灵和根……”
沈慈滔滔不绝。
阮凝挑了挑眉,忙的打断他:“既是这样,那就不便留公公了。需要为你备马吗?”
阮凝向阿紫招了招手。
沈慈却着急的起身:“不用了!老夫……老夫,”说着沈慈目光瞥到郡主身旁的沈录,“老夫叫逆子背我回去便是了。”
阮凝似笑非笑:“……哦?”
“正好叫沈录回去,老夫替郡主教训教训!而且……”沈慈似是找不出什么理由编了。
身旁的沈母接了上去:“我们沈家有条家规,嫁出去的郎儿,要回娘家的。这也是今天来郡主府的原因。”
沈母抽抽泣泣,好似这儿子要不回来一样。
阮凝今天一天听见哭啼声都听烦了,甚至门口还洒了一地的冥币。她想,没有人比她更倒霉了。
她现在瞧见沈家人她就觉得晦气。
阮凝扯了扯嘴皮,又故作惋惜:“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改日,改日定要公公婆婆一同吃吧。”
“好好,改日老夫定为郡主备好酒菜,诚邀郡主!”沈慈起身往沈录走来,干咳了一声向沈录使了一个眼色。
沈录却没丁点反应。他也不想回沈家,比起乌烟瘴气的沈家,他觉得郡主府还挺好的。
“郡主啊,老夫就先带郡马回家看看了?”沈慈低眉顺眼地试探阮凝。
阮凝细想了一下,若是不给沈录回去,估摸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