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点点头,一边为阮凝按摩,一边回答阮凝的话:“是的,陛下已经知道了。我听宫里的人说,他读到那封信的时候,险些砸了那些珍品。”
“……”
阮凝拧了下眼皮,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不想,不知何处闯进的一个男子。
男子气愤地朝拦着他的侍女破口骂道:“滚!胆敢拦寡人,寡人必要你五马分身!!”
“陛下!我家郡主她,这些日子身体不适,陛下还是……”侍女依然紧跟其后,锲而不舍地跟在沈录身后解释着。
不想,沈录走到摇椅面前,突然停下脚步,他定定地站在那里,愤怒地盯着阮凝。
身后紧跟的侍女说话的声音一时间变小了,她小心翼翼地观察阮凝与沈录,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你不是说,你们家郡主这些天,身子不好吗?怎么她现在在外边吹风?”沈录冷哼一声,侧瞥了一眼侍女。
侍女慌张地紧抓袖子,心底的重石一下坠落,她有点颤抖地动了动嘴巴,抬眸看向阿紫,向阿紫投来救助的眼神。
阿紫面露异色,扭头捏了捏阮凝,阮凝会意,干咳几声:“你先下去吧。”
“是。”侍女如释重负,快速离开了。
“……”沈录侧瞥着那名侍女离开,又别过头看向阮凝,冷哼道,“你真是个好郡主,做你的下属,真是幸福。”
沈录冷冷地盯着阮凝,又扫了一眼阿紫阿右二人,又冷笑道:“看得寡人都想为郡主做牛做马了。”
“陛下说笑了。”阮凝咽了口水,快速起身,正想向沈录行礼,不想沈录上前走了几步,手搭在阮凝的肩上。
沈录居高临下地盯着阮凝,微低着脑袋,勾唇一笑:“不必行礼了,寡人可承受不住了,你说是吧?族长的的二房?”
“……”阮凝顿时脸色一沉,推开沈录的左手,冷漠地看着他,“你来此,到底有什么用意?还是说,你也……”
“哼,你说呢?”沈录冷哼一笑,别过身去,抬头看向天空,侧脸对着阮凝,“你说你与五德郑宁没纠缠?那他为什么会如此昭告天下,说是要娶你?还是娶你做妾?”
沈录恶狠狠地甩了袖子,冷厉地盯着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