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最后回到公馆,他将自己锁在屋内,此时已是深夜了。
他走进浴室抬手打开水龙头将浴缸弄满了冷水随后他疲软的动不了了,又将衣物只脱得剩下一件衬衫,他一脚踏入冰冷的浴缸中试图用冷水将自己的思想与感知都冻僵。
他浑身湿透,发梢上一滴滴的水落下来,他又蜷起双腿抱着膝盖掰着指头细细数着,他到底还要失去多少?
心脏感知了情绪便开始抽痛起来,工藤新一一旦察觉到心脏的跳动就会将自己彻底闷在冷水里。
他对抗情绪的唯一办法就是将自己困在水里让自己感受窒息。
窒息就是呼吸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沉寂,大脑不会转动了,心脏也不会感知情绪了,全身都好像与世界隔离了,只剩失重。
指尖被刺骨的寒意侵蚀,窒息到最后刺痛的会是脑部神经,灵魂在沉沦本能在求生。
工藤新一肺部开始抽痛起来,他一手伸出水面死死地抓住浴缸的边缘,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而他强制着继续将自己困在水里,一段时间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张开嘴便立刻呛了几口水,他扶着浴缸咳嗽了一阵之后大口的呼吸起来。
如此反复几轮,只有将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了,他才会因为没了多余的力气沉沉的睡去。
人与动物相比起来,果然最可恶的还是思想,要是睁眼闭眼只剩昏晓,那可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