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大堂,守候在前台的服务员立刻迎上来跟在路西法身边为他引路。
直上了二楼,进入了玄关口,一保镖将服务生拦下,随后路西法和另一跟随的保镖走到一处无人的茶室内,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人方才站起身,扭动房间摆放在展示架上的一个花瓶,立靠在墙上的书架自动移开,露出藏在后面的暗道。
一行人又快速走进去,关闭了暗道入口。
暗道下面如同公馆一样的设置藏着一个地下室,但是走廊比公馆的要宽敞的多,地下规模也很小,进去之后仅有几间屋子。
这里很幽静,灯光适宜不明不暗。
路西法几步走完最后几个台阶,抬手理了理袖口,黑色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随后,至一扇门处,保镖伸手为路西法打开门,等两人进去之后又顺手关上,候在门外了。
房门关闭,随着路西法的进入,早就等在房间里的六位立刻停止谈笑,将目光落到他身上,路西法随后招手。
“入座。”
这间屋子也很宽敞,一张长桌摆放在中央,在长桌的中心位置还每间隔一段距离摆放着花瓶,几张皮革沙发摆放在两边,还有一张主座。
房间里还摆放着各式装饰用的绿植和花瓶,墙上还挂着几幅世界名画,墙角两处还放着专门摆放熏香的架子。
这间房间总体来说就是一个规格标准的会议室。
路西法叫人入座后便落于主座的位置。
房间里的制冷机还开着,路西法也就再没有脱下披在身上的大衣了。
“最近什么情况,大战一触即发吗?”
一个长发女人率先开口问道,她穿着银灰色的皮衣皮裤,一双银色长靴穿着,一头火红的波浪卷散落下来,她一张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路西法,费雷斯怎么回事,怎么还被人摆了一道?聚会上莫名其妙的死了,你甚至都没拦着他点。”
“费雷斯平时不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路西法,你好好查查,好歹尸骨都被炸成灰了。”一个说话温柔,样貌清秀,脸上还戴着眼镜的男人说着,他举手投足间皆透露着温雅的气质。
“就算费雷斯真的对路西法不满意,不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