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尸体一前一后,紧接着倒下。
而那个老军士还在发了疯地狂奔,但他如何能逃得了薇尔莉特这个杀神的追击呢?没过多久,他便被薇尔莉特踹翻在地,用冲锋枪抵住面门。
“我本应当开枪打死你,为那一家三口报仇,但我还得省下子弹!”
“饶命!您行行好!”老军士拼命求饶,“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我只是他们的一条狗而已!”
“我正好不想杀人,偏想杀条狗!”
薇尔莉特那带着滔天怒意的铁拳下去,老军士的脑袋如遭锤击,整个脸都凹进了颅骨里,脑袋仿佛一颗硕大的蚕豆。过了片刻,他那已经扁平如饼的鼻腔中才不断有血往外涌,至于人,那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没用三分钟,五个冲锋枪手一枪未开,都成了薇尔莉特的手下亡魂。下水道深处姗姗来迟的年轻抵抗战士见此情景,被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这还是人?!
“我需要步枪。”
年轻战士楞住了。
“没有的话狼牙棒也行。”
“额,我们可以现做……”
“那就先帮我找根钢管吧。”薇尔莉特调整了一下义肢,平淡地说道,“这双手还是不够结实啊。”
…………
德内尔是被一阵风笛唤醒的,他抬手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到了三点二十分,算算时间,该轮到第一特勤旅上阵抢滩了。
他离开舱室,风笛声也越来越响,甚至足以让他依稀辨别出曲调。当他走到甲板上时,发现第一特勤旅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旅长洛瓦特勋爵正对着一个风笛手发号施令:“这首吹完了就来首《高地男孩》!”
那个风笛手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洛瓦特爵士!”德内尔快步走向第一特勤旅的旅长,“首相先生还给你们旅配了个风笛手壮行吗?”
“首相?不不不,他是我的私人风笛手!每个月都要拿我四十磅!”洛瓦特笑着向身着英军军服的德内尔招招手,“感觉如何,将军?”
德内尔扫了一眼改吹《高地男孩》的风笛手,大声对洛瓦特说:“这笔买卖太合算了!我开始后悔当初没要求跟着你们旅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