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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回来的晚了一些。”
霍金斯一身戎装,朝克尔顿笑了笑:“在你到来前三个小时,我们已经接到了起义的命令。”
“什么时候?”克尔顿问道。
“明天,一九四四年八月十九日。”
“我的任务呢?”
“和马斯比奥上校去解放第一区区公所,然后守住那里。”霍金斯在地图上为克尔顿标识出位置,“你们一共有三十个人,连你在内,有六个是打过仗的好手,具体的防御措施不用我教了,相信你在马德里筑街垒的记忆还没有消散。”
“确实。”克尔顿振奋地挥舞着拳头,“咱们‘a las barricadas!’(到街垒去)”
霍金斯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庄严的法国间谍米内、严肃的手记人偶薇尔莉特、跃跃欲试的科学家弗里德里克·若里昂-居里和感慨万千的宪兵上尉贡法萨,以及其他年龄、职业、阶层和政见各异的抵抗战士。
霍金斯攥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宣布,根据戴高乐将军的命令,明天我们去接收巴黎警察总署。”
“同胞们,战士们,光荣的时刻已来临。”
一九四四年八月十九日,这是绝好的一天。在雄鸡唱晓声中,霍金斯第一个走出臭烘烘的下水道,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巴黎街头。
紧随其后的马斯比奥上校正帮他的副官——即将担任戴高乐政府巴黎第一区区长的前铁路工人马塞尔——紧紧身上的武装带。
两人点头示意后,便各奔东西了。
由于区公所的队伍战力相对薄弱,薇尔莉特就被分去了那一队。胸前别着三色胸花的她紧跟其他战士的脚步,行走在巴黎凌晨僻静的街道上。
赶路途中,她前面的精瘦小伙突然回头问道:“您就是薇尔莉特夫人吧?”
“是的,战友。”薇尔莉特抬起头,“您认识我吗?”
“我战前倒没拜托您写过信。”那个小伙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自己的背包,里面装着五公斤的tnt,“但是您的房间就是我炸的嘞。”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一行人很快抵达了第一区公所,公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