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以为虽然清冷,可日子终会一天天的好起来,因为揽星还在我身边,宋炎焱也与我愈发亲近……可其实不然,我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糟了。如若这些日子不是有揽星在身边陪着我,我可能都支撑不下去。
竹香离开之后,杨风月竟愈发变本加厉了,如今挑刺的水平是从前的几倍,我很难招架得住。而这些纷争内斗,宋承颐一概不管,他像默认了似的,允许杨风月折磨我。
我终于生出逃离这里的欲望了,而这念头一经生些苗头,便像着了魔似的疯长。
我想离开,并非只因杨风月,更多的缘由还是宋承颐,他才是那个让一切开始又结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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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宋承颐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开始花天酒地,过着纸醉迷金的生活,像一个纨绔子弟一样整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而近日,他竟流连往返于青楼妓院之中。
我自觉心痛,却也无法说些什么,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而他也再从未问起我……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早已越来越远,他不再是我触手可及的人。
起初此事只有些苗头时,我心中虽不忿,却忍住不说什么,总想着他是明理克己之人,断不会就此沉迷下去,然我终是小瞧了他对风尘之地的喜爱。
渐渐的,他开始从外面带女人回府了,日子久了,宿在厢房的女子便越来越多,她们成日不是唱歌便是跳舞,也全是靡靡之音并非阳春白雪。我曾远远地站在别处眺望她们,皆是庸脂俗粉之辈,还不及杨风月半分。
看来宋承颐的品味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调侃式得同揽星说道,可眼中还是藏不住的悲凉。
我一点儿都不快乐,我仿佛再也难开心起来了——
揽星总说我最近有些愚钝,我却不认,想我赵言念也曾饱读诗书,就连洋文书都看了不少,如何会忽然变笨呢?
我这般回揽星时,她极嫌弃地看着我,一点儿都不认可我的话。
我们正如此聊天时,杨风月这个不速之客突然冲进屋里来了。
我既诧异又厌恶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