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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愈经验,很快蒜酒加汤剂再加熏艾的一套治疗方案便在东西南北各个隔离区,以及福州城全面推广开来。此方案犹如一把利剑,终于劈开了笼罩在福州城上空的瘟疫阴云。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患者被治愈,隔离区的病床也是一天的比一天空。
    四月中旬,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到来——当日治愈人数首次超过死亡病例,胜利的曙光开始显现。进入六月初旬,防疫工作迎来重大转折,隔离区首次实现\"零新增\",不再有新的患者被送入。待到八月下旬,随着最后一批康复者迈出隔离区的大门,这场持续数月的抗疫之战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最后一批治愈患者踏出隔离区的那一天,隔离区前挤满了前来迎接和喝彩的百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抖着抚摸儿子消瘦的脸庞,哽咽道:\"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几个孩童欢叫着扑向康复的父亲,稚嫩的笑声彻底驱散了笼罩在城头多日的阴霾。
    随着疫情消散,隔离解除,福州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生机。街巷间重新飘起炊烟,市集上再度响起叫卖声,孩童们的欢笑声在街头巷尾回荡。曾经空荡的街道,如今又变得熙熙攘攘。
    顾亮站在城中央的钟楼上,俯瞰着这座重获新生的城市。他注意到,几乎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挂着几串大蒜,这已成为福州城新的风俗。此时的街巷间飘来的不再是艾草苦涩的烟气,而是油糕甜腻的香气,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盖过了昔日的哀泣。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去年光景,就连护城河畔的垂柳都如常开始由翠绿变为嫩黄,放佛一切未曾发生。
    可从未发生过怎么可能呢?城北的焚化场,青灰色的骨灰堆积如山,那是万余位病死在疫情中的亡魂;城南的木匠铺,新雕的一排排的木牌在风中呜咽,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名字。城东的纸坊,每一对白色的对联都在诉说着一户人家家破人亡的故事;城西的苎麻地,第一次是砍伐一空不是为了织布,而是为了披麻戴孝的人儿。
    隔壁裁缝店的学徒再没人唤他\"小六子\",因为会这么叫他的老掌柜一家五口都没能熬过去;茶楼的说书人再不讲才子佳人的故事,因为他的独女就葬在城西那片苎麻地里;就连街角那个总爱哼小曲的卖花姑娘,也永远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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