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凡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赌气。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失控，只是看到楼月疏退缩的模样，心底便涌起一阵酸涩——原来在她心中，与自己的肢体接触竟如此令人抗拒？
楼月疏被他的语气惊得抬眸，只见林星凡垂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指尖紧紧攥着冰敷袋，指节泛白。
她忽然想起刚才，他为了让自己不穿高跟鞋，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要求苏瑶买平底鞋的模样。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把温柔藏在强硬的外壳下，像只笨拙的刺猬。
“我……”楼月疏刚开口，林星凡却已经站起身：“算了，我去叫酒店人员来帮你。”
他转身时，西装袖口扫过她膝盖，那抹触感轻得像一片羽毛，却让她心头一颤。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袖口：“不用了，你来帮我吧。
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熟悉一下彼此的肢体接触，否则明天肯定会露出破绽的。”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楼月疏说完便后悔了，脸颊烧得滚烫，却还是硬着头皮将腿伸直，主动撸起裤腿。
她的小腿线条流畅，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脚踝处的淤痕却让林星凡呼吸一滞。
他再次跪下时，膝盖下多了个柔软的靠枕——不知何时，楼月疏已经将沙发上的天鹅绒靠枕塞到了他膝下。 “开始吧，麻烦了。”楼月疏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林星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指腹触到她皮肤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
药酒在掌心揉开，辛辣的气息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让他有些恍惚。
他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只能专注地用指腹按压她脚踝的穴位，感受着她肌肉的紧绷与舒缓。
“疼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一只手轻轻按在楼月疏的脚腕淤痕处，却在她吸气时猛地收回手。
楼月疏摇头，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他发顶。
她发现，林星凡的头发在灯光下会泛出深棕的光泽，发旋处有一小撮倔强地翘着，像个不肯服输的孩子。
这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