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老大不会是疯了吧!”
“我跟老大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他好男风。”
“难怪那么多女人自愿跟老大,他一个也不收,这就说得通了。”
“诶,那男的得多好看,是瞎子老大都要收。”
围在酒桌周围的人全都唏嘘起来。
一个晚上跟着去打劫的人道:“也不怪老大,那人确实好看,我看一眼险些魂都丢了。”
又一人附和:“对对对,我作证,长得跟天仙一样,别说是瞎眼,再瘸条腿我都愿意养着。”
他们轰轰烈烈地讨论着那压寨夫人,想着老大该怎么春宵一度。
可实际上,谈粱现在连侯涅生的手都没牵上,任凭他怎么哄,那美人就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谈粱对这美人一见钟情,在他脖子上划个小血口已是极限,可舍不得硬来。
最后,谈粱只能失落地离开,“行,我不逼你,你先好好静一静吧。”
战乱之年,纵使风调雨顺,百姓也多流离失所,难以安心耕种,很多时候想要食物只能靠抢的。
谈粱翌日一早带人去打劫另一伙山匪,却留下朱七保护侯涅生的安全。
朱七不好男风,也不喜欢侯涅生,又派了个小弟伺候着,自己去寨门口放哨去。
而这山寨比起土匪窝点,更像是避难所。
寨子最深处住着逃难的百姓们,开垦了几块地耕种,搭建了几个棚子养家禽。
中午,伺候侯涅生的李小根端着午饭回来,“吃,吃饭了。”
李小根觉得这压寨夫人太高冷,不敢靠他太近,把饭放到桌上就匆匆跑到隔壁待着。
侯涅生已有百年多没进食,这份午饭直到三天后谈粱凯旋归来都没动。
谈粱知道这事,马不停蹄来找侯涅生,端着一碗白米熬成的粥,凑到他面前劝道:“我知道你被我掳来,心里有怨气是难免的。”
“但你气归气,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外面现在还兵荒马乱的,我带你回来能对你好,可别人呢?”
“你万一被什么坏人掳去,就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