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醒来又睡去,醒来,又睡过去,这些时日,大师兄已经改变了给他免费送鬼力,开始对他进行训练。
一日。
大师兄说:“我打,你跑,直到你真正能对我出手的时候,我就不会再教你。”
郁矜用力地思考,才说道:“哦。”
他以为很简单,而且,以他对他大师兄的观察,他大师兄面冷心热,有时候不是不管他,只是他信任郁矜,相信一些鬼的雕虫小技实在对郁矜造不出伤害。
而此刻,说是训练,郁矜心想,他一个不足一米的小孩子,能训练什么?
但郁矜想错了,他看着凌空而来、虚实变化的铁棒,思绪瞬间呆滞了,周围的空气流通环绕,他觉得自己的脸上拂过了一阵冷热相间的风。
铁棒停留在空中,离他的额头间不足半寸,郁矜似乎能感受到那铁棒引起的周围空气被灼烫的温度。
大师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是不解,问道:“怎么不躲?要我打伤你吗?”
郁矜这下终于知道眼前的人和他来真的。
当真不讲武德,他心想,一边躲着大师兄如鬼一般的魔棒,一边在地上翻滚,他有的时候闪的不及时,在小臂、大腿以及胳膊肘处都扯出了被风烫伤的伤口。
他很确定是风,铁棒带起的风里似乎掺杂了利刃,即使肉眼看不到,郁矜却切身体会到了他大师兄的厉害。
没有接触,隔着一米之外都能受伤。
郁矜苦兮兮地倒在地上,和他没几十个回合,已经累得四肢沉重不能动。
大师兄收了铁棒,提住他的衣领,那衣领是上好的丝绸,除了衣领,郁矜浑身上下穿得都极其华丽,头上戴着金丝冠,额头眉心方寸之间刺有莲心宝琉,一身红衣,连腿腕的装饰都没放过,红闪闪的,似乎是一圈琉璃缀着的东西。
郁矜倒是无所谓这些装扮,能穿就行,就算穿着浑身破烂,只要遮身避寒即可。
但来照顾他的鬼不这么想。
他现在已经能说话表达自己的思想,此刻郁矜累得脱力,小脸苍白,更衬得他唇上潋滟,他说:“大师兄,我自己走。”
大师兄看他脸色,无视了他的请求,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