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呵斥她道:“你懂什么?镜花谷自古只招收天才,而屏蔽视觉能在镜花谷生存两年才算入门,祖宗定的规矩,你们这些小辈不懂。”
瑶芳哈哈笑着,说:“但要我说,不出一年,他自个就找到解药,把眼睛给医治好喽!”
老者惊了一惊,他也是看着瑶芳当年入谷,在谷内生活多年,也算是陪伴她长大的人,他知道瑶芳的脾气,自大傲慢,平时都是目中无人,绝不轻易夸人,但今儿个竟然夸起了一个小孩。
他指着布上在原地一动不动发着呆的郁矜,不可置信,脸上又怀疑又吃惊的。
“就就就……这小孩儿?”
他看着郁矜站了起来,像个小傻子似的,摸着四周的空气,慢吞吞的移动,他嘴中似乎念念有词,老者施了法术,小草屋内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老者听他在镜花谷的谷道上说道:
“……似乎是座桥,从这里跳下去,大抵先摔得肋骨断裂,如果垂直以头抢地,也许一命呜呼,此法应该极为疼痛,不该采取……但可一试,或许,死不了呢?那也应该掉了半条性命,半死不活的时候,便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候,此时不死,更待何时?如此良机,可不容错过……”
老者思绪不禁呆滞住了,似乎有些听不懂布上小人儿在说些什么,瑶芳抱着茶碗,靠在桌子上,也呆呆地看着布上那个小傻子似乎在那吊桥边缘试探。
瑶芳忽而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摔,便要走出去,老者这个时候恍如从睡梦中惊醒,急忙忙地把瑶芳拉回来,说:
“不可管他!若是你插手,其他人知道了,定要找这个小孩的麻烦!”
瑶芳:“我不管,找便找,我随时奉陪在小葡萄左右。”
她说着,一面和接着老者的招,一面往外伺机逃走,小屋子内毕竟狭窄,经不起大幅度地摧折,噼里啪啦的,摔着罐子的声音,锅内的水依旧在滚着,柴火烧得越来越旺,映得屋内一片赤红,更显得战斗激烈。
瑶芳武功明显弱于老者,接了十几招就招架不住,连连往后退去。
老者看她无力应战,不住地劝她:“你这又何必?相识多年,我也不想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