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缓缓坐下,冷眼瞧着宋蔚宁,好奇他打算如何回答秦舒的问题。
宋蔚宁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初宜,那眼神里有疑惑与探究,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种下定决心的眼神。
沈初宜莫名的有些心慌,她总感觉宋蔚宁要做些什么。
“秦舒,有些事情,我觉得”
“宋蔚宁!”沈初宜叫停宋蔚宁。
听到沈初宜的声音,宋蔚宁停下看向她,眼神里的决绝更甚。
他是铁了心要在今天给她一个交代,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但是她不能接受。
医生说过,不可以使用被动刺激的方式迫使秦舒恢复记忆。更何况,她才刚刚恢复,身体各方面的情况都还不稳定,要是骤然知道宋蔚宁与她早就分手了,她怎么扛得住。
沈初宜拿起包,眼神紧盯着宋蔚宁:“你跟我出来。”
这个语气,若是宋蔚宁公司任何一个员工听见了,估计下巴都得惊掉——他们霸气威风、雷厉风行的宋总,竟然被人以这种训话、命令的口吻对待。
宋蔚宁没有因沈初宜的语气有任何的恼意,而是乖乖地跟着沈初宜离开包厢。
秦舒打算跟出去,许弋却开口阻拦道:“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出去。”
陈逸然见状,也立刻上前拦住秦舒,“是啊是啊,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两个人以前就爱吵架闹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许弋听到陈逸然竟然将这事儿解释为吵架闹脾气,再次冷笑了一声。
包厢外,沈初宜左右看了看,四周皆没人,这才一脸怒意地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宋蔚宁虽有些不满刚才沈初宜打断自己,但此刻和沈初宜面对面相处,他还是目光柔和地望向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初宜一听到宋蔚宁这般说,火气更大了。
什么叫就是她想的那样?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他凭什么装的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我警告你,不准告诉秦舒这些,她现在身体这么不好,你要是刺激到了她,你没有负罪感,我还有呢!”沈初宜伸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