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都失笑不已，这大概在病人家属中是常见的，没想到陈家这么大的家族也会犯这样的错。
“病急乱投医，我母亲也是没有办法。”陈飞龙解释了句。
“被试验过的人，有多少？”初念雪最关心的问题她终于问了。
陈少龙的死活她压根不想管，只是那些无辜的人未免太惨了。
陈飞龙却摇头，初念雪直接皱眉，“你们没有记录？”
陈飞龙却硬着头皮点头，“随机的，没有记录，而且，时间地点太多了！”
初臣立马冲过去给了陈飞龙一拳头，“你个出畜生！”
初念雪凉薄的眼睛看着陈飞龙，她意外之余还有点怒，陈飞龙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战人性的底线。
“还有其他的吗？”初念雪深深吸了一口气。
陈飞龙被初臣打了一圈后就趴在地上了，他自知理亏也没有爬起来。
“京城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中了标，有些人只是没有反应而已，这件事，你是阻止不了的！”
“上头，不是不想阻止，但是他们也想活命！”
陈飞龙硬着头皮说完，初念雪和初臣都意外得不行，也就是说，他们的家人也有被实验。。。
“你们，畜生都不如！”初臣咬牙切齿。
初念雪起身走了出去，这件事的影响太大了！
她在房间来回踱步，初臣没有跟出来，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拳头声，初念雪就知道他又动手了。
她大脑快速地转了起来，按照陈飞龙的意思，不在京城的人可能是正常的，比如顾呈远。
想到顾呈远，她的心又沉了几分，太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她又快步走回陈飞龙的面前，“顾呈远去了哪里？”
陈飞龙已经被初臣揍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听到初念雪的声音他艰难地抬起头，“据我所知，他只是被安排了出任务。”
“其实，如果不影响这个项目，上面是不会被你们出手的。”
初念雪冷笑，他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初念雪站在窗口发呆，兜兜转转，她没有避开这件事，如此看来也算是命了。
善与恶在一念之间，不过一个举动就改变了人生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