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雪看他看得认真就走了出去透气，很快顾呈远也沉着脸出来了。
“念念。”顾呈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初念雪回过他去看他。
一看看他这个脸色初念雪就知道事情和她所想的相差不大，她看着顾呈远等着他开口。
顾呈远咽了咽苦涩将心中的烦闷压下去，然后一脸为难地看着初念雪。
“可能，我需要回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
初念雪立马拉着他，“你想单枪匹马去闯还是去质问，亦或是对峙？”
顾呈远脸色更沉，“我去问一个理由，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初念雪无奈叹息，“或许那是以前的他做的，现在的他也是后悔的。”
“毕竟，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一场空。”
这一点初念雪一开始就想到了，当初年轻气血狂，做什么都不计后果，以至于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是这么多年，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和蔼的老爷爷，他怎么可以是这么一个大恶之人！”
顾呈远竭力辩解，但是越说心中的烦闷更甚，初念雪干脆不再劝说他。
“你可以去，但是后果你不一定能够承受得起，苏家的人不知道是什么。”
“毕竟，解决你一个就能将事情埋入地里，他们可能也在赌你不会公之于众。”
初念雪说得轻，这些假设在刚刚她出来的时候就设想了一遍，现在和顾呈远说也没开始的震撼。
顾呈远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我要去问个清楚！”
初念雪拦不住他只能放手，有些事情她参与进去反而不好，而且她也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顾呈远一离开她就进入面具男的冻室，里面的标本和实验体都还在，这里有很多她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初念雪从头开始将每一个实验体都看了一遍，把其中没有接触过的看得仔细很多，里面开的白织灯灯很亮，比外面看到的黄灯亮很多。
看着实验室里这么多的大名，初念雪不禁感叹面具男，“果然是时代能改变一个人！”
她想，可能他是回不去的，但是他留下的东西真的是受用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