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华戴着手套,像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拎起来,挂在一旁特制的木架子上。
而批子的贡献者,居然还能大喘气,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就这样大喇喇地被当成换下来的衣物一样挂在上面。
心里不知道呕血了没有?
脱了手套又用湿帕子擦了擦手,艾重华则若无其事地翘着二郎腿哼着歌,一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许观玖看她面不改色一副做熟做惯的样子,就跟这是家常便饭似的。
它惊恐地心肝俱颤,面部表情不断切换,调色盘都没它精彩。
老天爷,它错了,求放一马。
“是不是很刺激?哈~~”
“披着仁皮不做仁事,留着也没意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艾重华幽幽开口。
许观玖当做不知道艾重华是在跟谁说话,也不敢答话,垂着眼眸装昏睡。
把两坨弄昏过去绑好,她打算出去逛逛。
“你们不就是会玩有头屎兵不见了,要进来找,实际趁机烧杀抢掠那一套吗?狗日的,待我挖个坑,把这事做实了,连后头的一起埋了。”
此刻,她在距离窝瓜驻金陵领事馆百米开外的一条小巷地下,也是领事馆过了一条马路的旁边一丢儿的地底下,忙着呢。
当然是干自己娴熟的地下基建工种啦。
之所以不直接在领事馆地下开工,是因为这玩意是留给别人用的,别人可没有她遁地的本事。
万一有个别出奇胆大的,仗着地形便利直接跑到上面搞事,暴露了这一个地儿,可能会连累其他地方的地下室。
在领事馆这边挖了套六十来平的两室两厅,放上一些简易的家具,厨房灶具,米面粮油,衣物,医药包等一应俱全,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电台。
秉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
她又遁到一家鬼子的蛆酒屋地下,照例搞了一套不多四五十平方大小的地下室,里面的摆设也都配备齐全。
火车站和码头附近也各搞了一套三四十平的地下室。
艾重华是这样打算的:“狡兔三窟,万一不小心暴露了,要转移,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