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惯的她,真以为普天之下皆你妈了。”
这么一大串连珠炮似的输出,打的几人措手不及,连张大娘都没反应过来。
柳寡妇就更是目瞪口呆了,她从来不知道,不带一个脏字,还能把人比作这么多个癞蛤蟆。
大牛也傻眼的看着她。
张大娘反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颤着手指向楚宁歌,舌头险些打结:“你…你骂我?”
楚宁歌眼神无辜的看着她:“没有啊!我在骂癞蛤蟆。”
张大娘瞪大了一双三角眼,仔细回想她的话,虽然没有提她的名,可句句好像都带着她:“不对,不对,你就是在骂我。”
楚宁歌语气无奈:“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样的,见过捡金捡银的,还没见过捡骂的。”
“你…你这小贱蹄子,你就是在骂我是癞蛤蟆,看我不替你爹娘教训你。”说着,大巴掌就向楚宁歌甩过来。
楚宁歌向后一个躲闪,嗤笑道:“哟!就凭你老贱蹄子也有资格教训我?凭你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吗?”
“啊— !小贱人,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张大娘更气了,遥想当年,她可是村里一枝花,哪个敢说她是癞蛤蟆?
张大娘一击不中,张牙舞爪的抓向她的头发,一边发疯的叫着:“小贱蹄子,你敢说老娘是癞蛤蟆,老娘当年美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娘胎里呆着呢。”
楚宁歌岂能让她得手?
她现在这具身体虽虚,但她芯子可是从小被外公逼着学习武术和中医。
人家开始学走路,她开始学习扎马步,人家开始学说话,她开始学习背药歌。
照外公的话来说就是,武术你可以不用它来挣钱,但可以用来防身,中医你可以不用十分精通,但一定得会,这叫求人不如靠己。
像现在这种情况,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宁歌下意识一脚踹在她胫骨上,张大娘一个不稳,顺着前扑的力道,越过车沿,只听‘噗通’的一声,来了个倒栽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