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彼此诉说情况。
“…所以,那家伙想囚禁我一夜?因女皇帝造访,才放人的?”肖染难掩诧异。
柴可樵如释重负的表情:“想必姓赵的也不想留给女皇帝一个糟糕印象,尤其…他还是女帝面首。”
言外之意:赵贼肯定要顾及影响,坚定地与肖染划清界限,避免女帝误会。
肖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柴可樵想了想,问道:“你与姓赵的交手了,他实力如何?”
肖染公允地评判道:“比传言中强很多,但距离我们还差出很大一截。”
柴可樵并不意外,微笑道:
“是了,此人晋级时日不久,又四处奔波,远不如我等武道之心纯粹,如此才合理,这样看来,此人并不值得太过忌惮。
之后比武,还是该重视那唐进忠、宋进喜等寥寥几人,师姐也莫要冲动,姓赵的手段阴损,玩盘外招,你斗不过他。
不如等比武时堂堂正正击败,才算出一口恶气,这种腹诽心脏之人,最怕的,便是堂堂正正的较量。”
肖染点了点头,于夜风中扭头回望身后的点点灯火,用力点头:
“今日之羞辱,半月后必报!”
武功殿。
太监们各自散去,徐贞观撇下那些提灯女官在外等着,递给赵都安一个眼神,君臣二人朝院落中走去。
等进入内堂,关上房门,君臣与灯烛映照中坐下。
赵都安才殷切地拎起茶壶:“陛下怎么来了?”
徐贞观坐在主位,美眸含着意味难明的情绪:
“不是你叫朕来的么?”
赵都安嘿嘿一笑,也不反驳,他并没有明确给女帝递去消息,只是命人将冷宫的事,禀告莫昭容。
可他又何尝想不到,莫愁知道了,女帝肯定也会知晓?
所以,徐贞观看似巧合地到来,亦是他暗示的结果。
“陛下与臣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赵都安感慨。
不出预料,喜提贞宝大大的白眼。
徐贞观轻轻叹了口气,抿了口水,无奈道:
“所以,你折腾这一出,是自己唱白脸,让朕唱红脸?”
“陛下慧眼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