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的,村中一些或在花田中务农的“农人”,或在院落中忙碌的村民纷纷好奇地打望过来。
赵都安驾车,停在了村头的一户院落外头,迈步下车,听到院门内传来犬吠,以及孩童呼唤娘亲的声音。
俄顷,院门打开,一名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妇人好奇地望向外头。
在她身后,还跟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梳着幼童的发髻,身子躲在女人双腿后,侧头好奇地用大眼睛望。
“你们找谁?”妇人疑惑发问。
赵都安客气地道:
“打扰了,我与娘子乃临封人氏,因故南下,如今回返。
因近日不太平,故而没敢走大官道,从这边村落借道,想在村中投宿一日,不知是否方便。”
说话间,他从袖中取出一串铜钱,表示不会白嫖。
妇人愣了下,望见马车中果真下来一位年轻女子,再加上君臣二人言谈举止,一看就不是小门小户,是有教养的,必不是歹人。
她眼中警惕之色消减,热切地开门待客:
“既是借宿,若不嫌弃,便请进来吧。”
啧…还是这时代的人淳朴…不想我上辈子,借宿这种事几乎绝迹…赵都安露出微笑。
徐贞观也微笑道谢,走过来时,悄悄瞪了他一眼,幽怨道:
“这套说辞,你倒愈发熟练了。”
赵都安笑了笑,这可不是他要占便宜,主要二人这个组合,行走在外,最合适的就是假扮夫妻。
临封道因毗邻京城,口音相近,不容易被怀疑。
君臣进了打理的极为干净的农家小院,在院中坐下,自称“柳王氏”的妇人倒花茶迎客。
谈话间,赵都安得知,这户人家户主姓柳,那个小丫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百合”。
“二位路算是走对了,淮水地界如今匪患横行,听闻东南边的靖王,西南边的慕王,都带兵进了淮水…朝廷的兵马两边都要应对,听人说,怕也是撑不了太久…官道那边,说还有抓壮丁的。”
柳王氏面对虽装扮寻常,气质却不俗的君臣二人有些拘谨,却没来由地颇有好感,分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