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光运暗道一声可惜。
作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商道修行的凶险,商道六品‘搬运’,能够影响财运变化,普通人影响的财运顶多只是一个家族的兴衰,哪像郝仁,一上来就能够左右天下财运变化,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若是迷失其中…自己未尝没有顶替郝仁位置的机会。
虽然是东南商会会长,但钱光运还是觉得火车商会大管事更香。
但他也只能够盼着郝仁出错,作为跟着周铁衣一步步走来的‘老人’,他太清楚看上去好说话,没有真正大开杀戒过的周铁衣的手段了。
他不觉得自己能够瞒过清醒状态周铁衣的眼睛,自然也不敢在周铁衣眼前动郝仁。
“钱会长。”
郝仁上前几步,对钱光运抱拳道。
“哎呦,都是为大人做事,郝管事怎么如此客气。”
钱光运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亲疏有别,虽然他是商道四品‘藏虚’,但是却仍比不得六品的郝仁。
周铁衣如今的亲疏有别可以直接磨平很多修行者一辈子从六品到四品修行的路。
“后学末进刚刚见股票下跌,一时间有些慌了神,被铜臭气所侵,想要向您讨教一个问题。”
郝仁平心静气地说道。
“是何问题?”
钱光运语气之中带着谨慎。
郝仁看了看钱光运,又看了看钱光运后面的人,忽然笑道,“问题我已经想通了,谢过钱会长解答。”
说罢,他不理会钱光运身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带着爽快的笑声下了楼去。
钱光运脸上郑重之意越发明显,又在心里叹了一声,可惜。
如果之前他还是想要郝仁的火车商会会长的位置,那么刚刚他已经预感到在商道这条道途上,以后就是他和郝仁相争了。
“会长,他这是失心疯了不成,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
钱光运身后一个亲信上前,小声问道。
“他非是失心疯,而是看到我们这几天收白芷山的股票,但是股票仍然不温不火,所以已经想明白了,反应真是快啊。”
钱光运微微闭眼,然后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