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咱们国家对这些物种保护,其他国家管你那个!”
“那刚才慕之钓的这条多氏坚鳞鲈呢?是不是也是保护鱼种?”
“多氏坚鳞鲈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鱼的保有量还算是一个未知数。”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大家也都饿了,吩咐白朋把船开回达山岛北侧内湾继续停好船,一群人简单的吃口饭就都回去睡午觉了。
雨还在下,并且没有减弱的趋势。
下雨天睡觉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
一时间船舱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海上风波任卷舒,孤舟一叶卧安居。
午阴恰似春云暖,睡意浓时梦也馀。
惬意不知身是客,涛声入枕韵成书。
此中心事随流去,且享闲情暂忘途。
等到敖慕之一觉醒来,已经傍晚了。
船舱里只剩下了他和陈凡两人,其余人都不在。
迷迷糊糊地起来披了一件外套,敖慕之晃晃悠悠地走到舱外,发现雨已经停了,大家正聚在尾甲板准备着什么。
“老爸你们干嘛呢?”
敖慕之打着哈欠往外走。
“醒啦?冷不冷啊,过来一起捆钩子来。”
敖海源一抬头就看到好大儿,连忙招呼他过来。
“捆钩子?捆什么钩子?”
“当然是钓鱼的钩子啦!”
一把给迷迷糊糊的敖慕之拽过来,熊思明塞给他一盒17号的丸世夜光管付钩子和一盘4号尼龙线。
看了看旁边的哥哥姐姐都在忙着绑钩子做串钩,敖慕之大致也猜到了晚上这是要干嘛?
“掏黑头还是掏别的鱼种?”
熊思明忙着绑线头也没抬回到:“有什么掏什么,这一带在网络上也算是黑头六线石九公的绝佳圣地了。晚上咱们趁着潮水好,找个礁石区拉流儿碰碰运气去。”
有目标就知道怎么干了。
管付钩子好绑,没一会儿敖慕之就把自己这一盒50枚钩子绑完了。
晚饭简单一些,三个菜一道汤,吃完大家一起刷锅刷碗,然后坐等涨潮。
“莹姐,今晚你们打算怎么个钓法?什么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