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面看小狗，嘴上的牙齿居然是属于狼的獠牙，脸上有着凶狠的刀疤。
被折磨过的生物成了凶物，去伤害别的生物。
这样的“怪物”，究竟有没有错呢？
创造出“怪物”的，到底是人，还是、真正的“怪物”？
戚绮看到陆洋放手后，没再管他，仔细观察起实验室的各处陈设。
每一个液体柱的陈列都间隔一定的距离，并且液体柱的底部连接了一个实验桌。
实验桌的桌面是深绿色，桌腿是浅灰色的，桌面上放着些烧瓶、试管。
有的试管上写了标签，有的没有写，但是试管里所有的液体都被倒掉了，而且标签也都被撕掉，只剩下部分残留的胶纸。
这样看来，不是很紧急的撤离。
不过，这些实验员撤离的也不是很早，很可能是发现戚绮将李瑜和陆洋带走之后就开始撤离。
戚绮随手选了一个实验桌地下的柜门打开，发现与液体柱连接的部分是一段弯曲的透明水管，透明水管里装着浅绿色的液体通往地下。
地底下，原来还有一个蓄水池吗？
看来没少下成本。
接着，戚绮又站起身，拿起实验桌上的试管轻嗅，熟悉的味道，她心中大致了然。
陆洋和李瑜也在各自查看着实验室内的场景，看的越多，两人的心理就越难受。
正常人本来就很难适应杀人，假如不是丧尸会攻击他们，攻击他们的亲人，他们也不会突破心理防线去杀丧尸。
杀丧尸归丧尸，但他们的道德底线都在。
这些奇形怪状的生物，一看就是人为造成的。
既然这些都能是人类做的，那么，丧尸为什么不能是？
一联想到这一点，陆洋和李瑜就不由得遍体生寒。
他们一直以为的天灾，一直以为的命运不公，居然不是来自莫名的宇宙，而是人类本身，那这样的源头未免也太恐怖了。
根本让人无法接受。
再往深处想一想，谢老到底知不知道这其中的关键呢？
两人均是心中一骇：这好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