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他如今对你忠心耿耿,你用得,我便用不得吗?" 见到肖渊指责,肖之弘心生不满。多年以来,他似乎只会训斥自己。
"我看腻了你这副表情!总以为我的两位兄长比我优秀,现在呢?一位囚于地牢,一位病榻之上,还不是要倚仗于我?"
"之弘,此事关乎重大,李庆已非昔比,你不该信任他,他极可能带来灾难!" 肖渊皱眉劝诫。
"我明白,你放心,广龙已在路上拦截李庆了。" 肖之弘不以为意地挥手示意。
肖渊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是可惜了雪儿,真的无法饶他一命吗?"
肖之弘保持沉默,未做回应。肖渊立刻懂得了他的决定。
"看在父亲的情分上,让我自行离开吧。" 他看向肖之弘,恳求道。
肖之弘微微点头。
肖渊见状,转身步入内室,步伐坚定地来到床边。站在衣柜前,展开双臂。
肖之弘明白他的意图,最后一次,至少让他走得尊严些。
"更衣。" 他挥动手势,指示下属为肖渊换上盛装。
披上龙袍,戴上王冠,整理仪表,肖渊重现出那位威严的帝国主宰。
肖之弘备好毒酒。
"父亲,请。" 他亲自递上毒酒,姿态庄重。
肖渊接过一瓶淬炼过的黑暗魔法酒,暗金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负手立于雕花窗棂旁,凝视着窗外由他的力量铸就的魔法国度,内心如同翻涌的迷雾般复杂。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那蕴含致命魔力的酒饮尽,直到最后一滴,他的姿态依旧威严如山。
……
在肖渊的秘殿中,萧言身受重创,虚弱地躺在法术床上,这段时间赵灵儿始终守护在他身旁。“我最珍视的兄弟大婚那天,我连祝福都没能送上,真是遗憾。”萧言满是歉意地说道。
“别说这些了,快喝下这疗伤魔药,我已派人准备为你更换魔法护符了。”赵灵儿将托盘中的翡翠药剂置于床沿,对萧言道。
“去吧去吧,我要尽快恢复,才能与兄弟畅饮一番。”萧言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