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圣师,汝入圣殿久矣,与圣王交情深厚,应理解圣王一番苦心,岂能因区区琐事,心中生隙?"又一圣师言道,语调悠长,如流水潺潺。
数位圣师相继发语,皆认定韩嵩沉默源于道明之事,欲向赵天海发难。韩嵩欲辩解,奈何众口一词,竟无从开口。
赵天海面色渐沉,如乌云蔽日。
"诸位误解矣。"终寻得时机,韩嵩急言:"吾并未因道明之事,心生不满于圣王,深知圣王善意。吾闭口不言,实因毫无佳策。"
然而,韩嵩之解,似石沉大海。
"大圣师素以智谋闻名,常助圣王筹策,今时今日,何故突然无策应对?"奚圣师疑虑,语气中满是不解。
"吾……只因李庆此人实在棘手,面对他,吾亦感无力。"韩嵩坦陈,字字真挚。
此言出自肺腑,李庆于他,确实无良策以对。心中虽不认同李庆必死之论,但为圣殿大局考量,不得不出手。只是,所能设想之法,已尽数尝试,仍未寻得妥善之策以制李庆。
"昔日大圣师所遇困局,不亚于此,为何独此次,竟无半点头绪?"另一圣师再度质疑,不肯轻易放过。
"吾……"韩嵩正欲辩解,却被赵天海打断。
"够了,休再争执!"位于高位的赵天海开口,神色比先前更为凝重:"韩圣师,道明近况如何?"
“回禀庄主,道明遵照您的旨意,近来深居幽谷,勤修秘术。”韩嵩恭敬地回应。
“恐怕他心底对我亦有所不满吧。”赵大海叹息道。
“不敢。”韩嵩连忙躬身:“道明乃明智之士,深知庄主此举实为磨砺其心志,他对您唯有敬仰与感激。”
“如此便好。”赵大海面色稍缓:“今日暂且如此,你们退下后需思虑如何应对李庆之祸。”
“遵命,庄主。”
赵大海率先进入幽冥洞府,其余长老相继离去。
“大长老,勿要误会,我之言无丝毫恶意。”奚长老踱至韩嵩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哼!”
韩嵩不屑与其争辩,轻哼一声,径自步入密林。
“得意忘形?以为自己仍是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