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
水中阎罗王非它们莫属。
遇上了能怎么办?自认倒霉那是可,可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斩雷剑在手。
“喂,怎么回事?”吐气如兰,未有恐惧,即是疑问:“这是哪里?”
面对满河的电鳗拦杀,苏谨言面不跳心不慌,突闻此声,苏谨言心房一跳,如遭雷击。
心喜又心虚。
耳根子瞬时间赤红。
“我只知道有电鳗拦了我们的去路。”
衣袍呼呼作响。
“电鳗?”百里重动了一身子,许是被苏谨言这样捆绑着背在背上,她感到不舒服,双手搭在了苏谨言的肩上。“你跳了下来。”
一句自问,一句陈述事实。
苏谨言没有说话,想来百里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
低语在耳边 呼吸轻柔地拂过苏谨言的耳畔,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脖颈,苏谨言猛地一颤,莫名的悸动,心如击鼓。
两人的身影相贴,温香软玉,苏谨言一时忘了身处险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旖旎气氛。
“吼吼……”笑声恐怖、疯狂。“如此一对妙人,真是开了眼界。”
苏谨言神识始终锁住周围,他被电鳗取笑,并未脸红。如此境地,他又何以真的分神。南宫重醒来,扰了一下心境,有些心虚,多是欣喜。
“依依……”苏谨言垂眸而语:“怕吗?”
一声依依,苏谨言喊南宫重依依,南宫重瞬间睁圆了杏眼,不答反问,糯声而语。“你怎么知我的乳名?”
这脑回路,南宫重自苏醒过来,她就没有正眼瞧一下水里的怪物,她似乎无惧。
苏谨言不知如何作答,巧合如此。乳名?不是大名南宫依依吗?
“依依……”南宫重轻吐唇语:“父王都不喊我的乳名,你又怎会知晓呢?”
眸光一亮,南宫重两腿夹在苏谨言的腰上,身子往前靠,红唇贴进苏谨言的右耳,吐气如兰,欣喜道:“难不成你见过我母后?”
呵呵,这脑回路,苏谨言真是无语。
两人卿卿我我窃窃私语,之前狂笑的电鳗看在眼里,它并未恼火,而是两眼喷着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