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久别重逢,但张恪和王大丫此时并没有什么心情叙旧,王大丫只是略感好奇的瞅了几眼一直紧紧的跟在张恪身后的杜若后,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到幼鸟身上了。没一会儿,胡不归便返回来了,手里头抓着两条小蛇。来到王大丫身前后,从身后解下酒葫芦,解释道:“葫芦里的酒己被我喝掉了,现在里头的都是水。”
王大丫闻言也不说话,接过葫芦,拔掉塞子,小心翼翼的将葫芦里的水倒了一些在手心里,再让幼鸟凑过去喝。好在,那幼鸟生命力倒也顽强,虽然奄奄一息,却还是凑到王大丫的手心里,鸟嘴巴动了动。不过,那点水似乎并没有怎么减少。王大丫便将其倒过来,直接将手心里的那点水倒喂进他的嘴里。
胡不归把张恪的那把小刀取过来,把那两条小蛇,都切成了小段,再喂给那头幼鸟。那幼鸟尽管已经虚弱不堪了,却还是本能的将喂到嘴边的食物一下两下的慢慢的吞咽了下去,想来也确实是饿得狠了吧。王大丫又喂了口水给他,缓了缓后,才再喂第二口蛇肉。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喂了七八口后,那头幼鸟的状况倒是略有起色了。胡不归便停止了喂食,让他消化一下再看看。
众人随即便又攀登上了那座小山,胡不归则去周遭打了些野兔及蛇之类的野味,就在山上烤了,大家凑合着填了填肚子。吃饱了,便互相说了说彼此的情况。大家都有点好奇那头幼鸟的事,不免向王大丫问了问。
王大丫一边抚摸着那头幼鸟,一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那头大鸟对峙了两天后,忽然就感觉身体动弹不得了。可是,明明什么都看得见,也听得见的。在父亲喊我的时候,我也听见了,可就是动不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很悲伤,很不舍,我……我甚至看到那头大鸟的眼睛里流下泪来。然后,我便好似听到了这头幼鸟的叫声,听着让人心酸,那个时候我感觉到那头大鸟可能已经……。然后,我便也同时失去了意识,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好奇怪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去解读王大丫的这段经历,总感觉匪夷所思。胡不归想了想后,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我觉得这应该是王姑娘与那头大鸟在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