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明显看到应鹏的眼睛又亮了一下。
阿杜到了之后，整个公司除了两个不会参加的老人家和外出工作的廖峰之外，基本上算是到齐了。
大家一边吃火锅一边盯数据，十分热闹。
乔生去厕所的时候，王亮也鬼鬼祟祟地跟了进来。
男人上厕所，一般都会心照不宣的各自隔着一个小便池站，偏偏王亮这次就站到乔生旁边。
乔生一眼就看出他是故意的，一边掏一边说道：“别低头看了，再看你得自卑了。”
王亮哧一声冷笑，掏出一个大家伙来。
乔生一看吓一跳：“好家伙，这三折叠的手机抢都抢不到，你居然那买到了？”
王亮仰头得意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不是，重点不是手机，我要给你看的是这个截图。”
乔生抖了抖，接过手机一看，好家伙，从聊天内容李戡，全都是天光娱乐公司几个群聊里的截图。
还有一个微信名叫童子鸡的人，给王亮透露天光娱乐内部消息的聊天记录。
新时代的商战这么朴实无华的吗？
乔生在惊讶完王亮居然在天光娱乐有卧底之后，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
“你这卧底也不行啊，发给你的这些东西屁用没有。”乔生嫌弃地把手机还给王亮。
王亮也知道乔生说的没错，童勘能知道的东西并不多，有用的就更少了。
最重要的是，乔生根本就没有把戴家彬的这个分部放在眼里。
或者说，圈子里那几家庞然大物，他也瞧不上。
在他心里，评估一家公司的好坏标准，从来不是赚多赚少，或者是旗下明星艺人有多厉害。
他看重的，是整个公司像一个大家庭的氛围。
雪球娱乐就是这样。
王亮没有反驳乔生的话，反而嘿嘿笑道：“我给林叔看过，他也说没什么用，不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说对吧？”
听王亮这话，乔生就知道他肯定许诺出去什么条件了。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嘿嘿嘿嘿，也没什么，就是，等他合同到期了回来，你能不能给他搞一张专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