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现在他已经全方位影响到我的利益。父爱就这么多,圣上的关注就这么多,但现在不论皇帝的关注度,还是高俅老爹的感情,都被这连庶出都不是的钻营份子分割走了。”
“所以也没什么对还是错的理由,我要以雷霆手段,把我失去的既得利益拿回来,守护既得利益时候人们会做什么,你看当时权倾天下的王安石相爷变法时、阻力和反弹有多大不就知道了。”
“……”
赵鼎真被这孙子的这些神逻辑给气得笑起来了,说道:“不错,这说法很小高,的确是你。本官确认你就是那个狗官高衙内,而不是经过易容敌人派来卧底。不过,你当时如此重用韩世忠,看中其才华,全权委任他指挥整个京师之战,现在转眼就着手对付他,难道你不怕名声烂,不怕被人戳脊梁骨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高明侃侃而谈道:“我倒是认为兔死了就必须狗烹,否则,它不抓兔子了,还要耗费着比他曾经所抓的兔子大的价值养着他?这个狗官以为呢:我大宋的冗官、冗兵问题,是怎么来的?”
“又说起当年,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范仲淹相公,以及鞠躬尽瘁一心富国强兵的王安石相公,他们至死都在想着的变法,不就是为了裁减掉那些已经不抓兔子、却还耗费着巨大财政去供养的臭狗屎吗!”
“鸟尽了就必须弓藏!否则,它不但不射鸟,还耗费着巨大经费维护,我朝财政窟窿如此之大,难道不是因为要维护这些在杨博雄手里既不射辽国人、只拿来在老百姓面前装逼的的神臂弓和战马?”
“故此你给我说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怎就成了一贬义!这分明是形容我小高衙内为国为民的情怀好吧,我一再强调,身为官员,执掌着国家公器之资源,却对个人讲义气讲情面者,这虽是人情世故,却必然是对国家对百姓的犯罪,位置越高,权利越大,罪就越大,伤害越大。”
“那么现在既然遇到了我这样的侠之大者而不是小者,韩世忠这样的弓,藏起来又怎么了?”
最后一字一顿的道:“韩世忠是帅才,但现在看得见的仗打完了,少爷我已经不需要他运筹帷幄了。如果他不愿意低调的折叠起来,那就霸王硬上、折断了扔进历史垃圾堆里,就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