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元宁却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这地宫之中定还有其他更加深不可测的危险。
金血蚕蛊缓缓向前爬行,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突然,金血蚕蛊停住不动,元宁心中一紧,她与自己用精血所饲养之蛊有种特殊的感应,此刻,她极为明显的感知到了蛊虫的恐惧。
陈玉楼注意到了元宁凝重的神情,忙问道:“怎么了夫人?”
元宁沉默片刻,决定先离开此处。
“这里恐怕比你我想象中还要危险些,我们准备的东西不够,先上去。”
陈玉楼与鹧鸪哨自然是极其相信元宁的判断的,尤其是在看见这些可怕的玩意儿对元宁避之不及后,更是见识到了南疆蛊术的神秘之处。
有元宁的圣蛊在,那些蜈蚣轻易不敢靠近分毫,可此处的毒虫太多了,圣蛊的存在也只能压制离元宁较近的毒虫。
“鹧鸪哨,你带火石了吧?”
鹧鸪哨很快就明白了元宁的意思,立刻用火石点燃了几只木棍做成了火把,卸岭之人见状也有样学样。
有了明火,大家的性命也多了几分保障。
这地宫本就有了近千年的历史,若是没有这地缝,或许还能在地下历久弥新。
可如今山体塌陷,又贸然来了这么多的不速之客造访,那些军阀做事更是不管不顾,此刻的地宫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陈玉楼虽然武功不算上佳,性格也有些好大喜功,但不得不说,此人作为首领的确是仗义。
在这种危急时刻,也是让自己手底下的弟兄和搬山师兄弟二人先上,自己断后。
“夫人你别管我,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元宁将圣蛊引入自己手心,又捡了一只地宫里面的蜈蚣放在了随身携带的铜罐之中。
“没事,我等你一起。”
陈玉楼被他家夫人感动的一塌糊涂,谁说他家夫人脾气不好,他家夫人简直太好了,这就叫生死与共,患难夫妻吧?
“夫人如此深情厚谊,我陈玉楼此生绝不负你!”、
正沉迷于捡蜈蚣回去练新蛊的元宁“啊?”了一声,她干什么了把这小子感动的眼泪哗哗的,族中的姨母们说得对,山外的人真是奇怪。
元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