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进了门直接坐到了桌子旁,拿起桌子里面的冷茶就往喉咙里灌。
他们卸岭还真是又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给他们做了半天的大夫,也没喝着一口水。
“哎呦夫人你慢点,别呛着了,这是冷茶,我去给你重新沏一壶热茶去。”
元宁喝光了茶壶里面的冷茶才缓过来劲,摆了摆手,示意陈玉楼说话快说。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些有损自己的魁首颜面,陈玉楼就干脆让花玛拐先出去了。
等自己的手下出去了,陈玉楼酝酿了一会,才一边看着两人的神情,一边说:
“说来惭愧,我作为卸岭魁首,这次却铩羽而归,颜面尽失,愧对先人啊。”
元宁只是低头喝茶,鹧鸪哨也只是静静坐着听陈玉楼说话。
“我知道瓶山元墓从前从来没有人碰过应该挺难的,可是我也没想到这么难呀。”
看没人搭理,陈玉楼只能尴尬的自说自话,“啊,是吧。”
他转头看向鹧鸪哨,“唉,兄弟,我听说贵派的分山遁甲之术乃是搬山绝学,我夫人元宁,你也见识到了,苗疆祭司,天赋卓绝,一只小小的金蚕就可以压制住整个地宫的小蜈蚣。我们卸岭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可人多。你说,不若我们三派合作,共取元物可好?”
“好啊。”
元宁和鹧鸪哨同时简短的应了一句,这样干脆利落的态度把陈玉楼都给看懵了。
“啊?”
元宁打了个哈欠,“说完了?说完了我去歇着去了,困都困死了。”
鹧鸪哨累了一天,也准备休息了,“陈兄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玉楼本是个有七窍玲珑心的,可眼前的两位一个胜一个的不按常理出牌,他就算有满腹经纶,也无从开口啊。
“本来还有,但是,但是你们俩这答应的也太痛快了一些吧?”
元宁嗤笑了一声,“我若是不答应你,等真到了下面,你出了事儿我还得救你,陈伯伯跟我爹娘是多年的交情,我总不能看他老人家失独不成?”
鹧鸪哨答应的原因很简单,他看出来陈玉楼虽然圆滑世故,但是对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兄弟个个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