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的那个兄弟昆仑和他是差不多的毛病,当时我见着昆仑心里面就在琢磨有什么药方和针灸之法能够启智,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给昆仑治病,就先遇见了老药农的儿子。”
红姑惊喜地看着元宁,先前只道夫人在蛊术上一骑绝尘,没想到夫人的医术更是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程度。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找他吧。”
元宁也担心陈玉楼那沉不住气的,一见他们过了三天的时间就忍不住下墓,故而也就应了红姑。
鹧鸪哨和老洋人知道元宁的主意之后,都心里有了底。
果不其然,在大祭司笑意盈盈的为老药农唯一的儿子把了脉金口玉言,说她有法子治他儿子的病时,那老药农简直是热泪盈眶。
“大祭司莫要诓我,我这儿子的病一直都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心结,如今我年岁也大了,一直担心等我百年之后,这孩子无人照料,倘若您真的有法子让这孩子聪慧些,我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十之八九吧,不说让他恢复如常,起码也能让他通晓事理。”
元宁从不夸大,她说有七八分的把握,实则已经是成竹在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