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一阵鸟禽的啼鸣声。
“是金雕的声音?你师兄这口技,日后就算是不当搬山道人了,去搞个杂耍班子,恐怕也能养活你们师门。”
鹧鸪哨的口技的确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也难为了他当年小小年纪就成了搬山魁首,什么奇技淫巧都得精通。
老洋人骄傲地扬起了头,“我师兄才不会沦落到去开杂耍班子呢,我们搬山有绝技魁星踢斗,还有分山撅子甲,要想退出江湖,也是你那个没什么用的未婚夫陈玉楼先退出江湖。”
一想到陈玉楼和宁姨的婚事,老洋人就没忍住劝说道:
“哎呀宁姨,不是我说,那个陈玉楼实在不是什么良配,您说您一个苗疆大祭司当的好好的,又生的这样花容月貌,跟仙女下凡似的,武功又跟我们家师兄差不了多少,还精通医术。您干什么就非要吊死在陈玉楼这根树上,实在不行,我们家师兄也比他好啊。”
元宁看老洋人越说越离谱,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对陈玉楼的意见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闭嘴吧你,陈玉楼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你这是对他有偏见。还有,你们家师兄的桃花可不在我这儿,别乱点鸳鸯谱,不然惹祸上身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