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咬紧唇,眼睛和鼻子一阵泛酸,杨惠涓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下限。
“你的条件提完了,该我了。”
靳灼霄一点不客套,情绪也没因为杨惠涓的态度转变波动:“我要把虞惜的户口独立出来,以后你们就是陌生人,彻底断开联系。”
杨惠涓笑容一僵,声音有些干地说:“你们想交往我不阻止,你想带她走我也同意,但你这么直接切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靳灼霄耷拉着眼睑,漫不经心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要是想要刚才提过的东西,就按我说的做,要是不识抬举,刚才答应的事我就当没听过。”
杨惠涓脸色开始难看,虞惜明显攀上了一个有钱有权的富少,她怎么甘心放手:“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不要她。”
“注意你的措辞,”靳灼霄掀起眼皮看着杨惠涓,冷声说,“现在不是你不要虞惜这个女儿,是虞惜不要你这个妈。”
“怎么可能!”杨惠涓突然激动起来,连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她哥哥是被她害死的,她给我养老天经地义!”
虞惜泪水在眼眶打转,心像被人握紧在手里一样,特别难受。
靳灼霄握住虞惜的手,语气不耐地对杨惠涓说:“别跟个泼妇一样,你以为我为什么答应让你提条件?你该庆幸你还有个好儿子,不然你连跟我谈条件的机会都没有。”
杨惠涓态度强硬地说:“我不会同意让虞惜把户口迁出去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杨惠涓不是傻子,一时的利益和长久的利益她肯定选后者。
而且看靳灼霄这样子也不会轻易和虞惜分手,只要她把虞惜抓在手里,后续好处肯定少不了。
“那算了,”靳灼霄拉着虞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惠涓,“户口我会用我的办法独立出来,等我们出了这个门,你也别想再见虞惜。”
他说的决绝,反倒让杨惠涓慌乱起来:“等一下!”
靳灼霄驻足,垂眼睨着她:“怎么?”
杨惠涓不想放走虞惜这棵摇钱树,但她怕两人一走了之,回头什么也捞不着。
犹豫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