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料想得到司南云恒竟然成长得如此迅速,短短十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为了司南洲当之无愧的顶梁柱。
甚至连那个不学无术,胸无大志的五殿下司南少白,也在异荒战场大放异彩,成为了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白衣少将。
两块磨刀石都快磨成了璞玉了,那位太子还是一副不成器的模样。这种局面,任谁见了都会替皇位上的那位捏一把汗。
到底是血统理法更重要,还是守住历代先祖打下的江山更重要?
这个决定,恐怕只有喃帝自己能做了。
陈十二能收到的消息,太平宫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同样能收到。
陈十二能猜到的局面,喃帝不蠢,同样能猜到。
只是在陈十二眼里,他就是一切,在喃帝眼里,自己才是司南洲的一切,至于其他人?呵他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哪怕司南云恒真反的概率微乎其微,他目前的所作所为也已经严重挑衅到了喃帝的权威。
作为一国之君,他不接受,也不允许司南洲境内有这样的人存在!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子嗣!
陈十二赶到露雪阁的时候,司空镜跟韩小琳早已被喃帝“困”在了敞清园中。
“遭了”
陈十二暗叹一声不好,转身便往回走。
可这条进宫的路走得容易,想要出去何其困难?她耳根微动,方圆百米内,至少有上千禁军朝这涌来。
今日,恐怕她插翅也难飞了。
短短两个时辰,喃帝便有条不紊地将一切处理完毕。作为太子加监国的司南奎听闻此事,快马加鞭地返回了白鹤城。
司南朝堂上刮起了一阵无声的风暴,凡是跟四殿下司南云恒走得近的文官武将,全部被司南奎以喃帝的名义约谈了。
一时间,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却又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敞清园内,司空镜端坐在自省亭中,呆望着逐渐滑落的夕阳,一脸凝重。处理完一切的喃帝波澜不惊地坐到了司空镜身旁。
“镜丫头,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司空镜轻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