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模样简直像是刚从泥潭里打了个滚儿出来。
又或者是被十几只辣椒同时袭击了眼睛，让人看了既想笑又心疼。
他抽噎着，仿佛每一句话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臣这次出去，那可是真刀真枪地跟那些反贼干了几仗，您知道那场面吗？
简直是‘飞沙走石，火光四溅’，臣差点儿就没能活着回来见您啊！”
凌慕啸坐在龙椅上，一边听一边努力憋笑，心里暗自嘀咕。
“这程达，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这描述得跟亲身经历似的。”
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毕竟人家可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英雄。
“哦？那程将军，你具体讲讲，那些反贼到底有多么凶猛，让你这么记忆犹新？”
凌慕啸故作深沉地问道，其实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一箩筐的瓜子和小板凳，准备听故事了。
程达立马来了精神，鼻涕也不擦了，眼泪也不流了。
“那些反贼啊，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地往前冲。臣的刀都快砍断了三把，您说这得多疯狂？
还有啊，他们的头儿，那简直是‘智勇双全’，不仅武艺高强，还会玩心理战，臣差点儿就被他给忽悠了！”
说到这，程达还特意拍了拍胸脯，仿佛是在证明自己真的差点儿就被“忽悠”了。
“皇上啊，臣走这一遭，真真切切感受到，面对这些反贼，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只有以更加强大的武力去镇压，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那表情，那动作，堪比比戏台上的小丑。
凌慕啸强忍着笑。
“这程达，真是个人才，能把打仗说得跟演戏一样精彩。”
但他还是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对程达的认可。
“嗯，程将军，你的英勇朕是看在眼里的。
但朕觉得，光用武力去镇压，可能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得找到更巧妙的办法，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凌慕啸语重心长地说道。
程达一听，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解。
“皇上，那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