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琛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妍妍会这么直接地问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苏妍妍，我爱的是娇娇。”
苏妍妍早有预感，听到这个答案后，她并没有太大的失落。
只是她不甘心，她付出了一切，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穆霆琛继续说道：
“娇娇需要我，她离不开我。而你，可以过得更好。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看。”
苏妍妍机械般地接过离婚协议书，眼神空洞。
她默默地扫过那一行行冷冰冰的字眼，脑海中浮现出穆霆琛冷漠的表情。
“你跟我在一起的这两年，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而已吗？”
穆霆琛皱了皱眉：
“妍妍，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们好聚好散。”
苏妍妍苦涩地笑了笑；
“好聚好散？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吗？”
穆霆琛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苏妍妍的心如被刀割一般，她深吸一口气：
“好，我明白了。我会离开这里，你们放心。”
穆霆琛微微皱着眉头，“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苏妍妍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并不快乐，我愿意成全你们。但是，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们的婚姻。”
穆霆琛有些惊讶地看着苏妍妍：
“你……你想怎么样？”
苏妍妍深吸一口气：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才同意离婚。”
穆霆琛皱了皱眉：
“你说。”
“难道你也是因为我不孕不育放弃我的吗？”
苏妍妍冷笑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怀上孩子？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清楚吗？穆霆琛，不会是你不行吧？”
穆霆琛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苏妍妍，你不要胡说八道！”
苏妍妍不屑地撇撇嘴：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一直都没有孩子？你不敢去医院做检查，难道不是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