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听你的话去。”年安继续在地上作画。
“这么厉害!”小青惊叹。
“舅父这么做,就是为了能让我单独打开法器,但现在你回来了,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丫头真是让你受苦了,等你妈出来估计有猫就要挨揍了。”竹若文继续用手帕擦拭不存在的泪水:“不过天要亮了。”
“放心,墨紫这变化无碍,不然墨邪会看出端倪的。”
“你不是清除了副作用了吗?”
“是啊,我保证她不用被侵蚀,又没说破了这水无相啊。”
“可我的韵力,实在是太弱了。”
“既然咱们两个就能打开法器,那干嘛要有三只发簪呢?”
“嗯?你的手变暖和了,哎呀,太用力了。”
由于墨紫握的太紧,小青吃痛将手收回。
墨紫小声道:“既然咱们有这么多疑问,那就去打破宗主的枷锁,当面问清楚。”
“可舅父说,这样做很危险,要等我们打开法器才能”
“等你?你这功力起码要练个十年八年的,没时间了。”
“我答应过舅父,在打开法器之前,不再涉足宗主花园。”
“如果救出了宗主,舅父是不会怪我们的。”
绒嬷嬷的声音传来:“阿紫宫主说的对。”
“你们怎么来了?”小青看着白糖等猫问道。
白糖:“绒嬷嬷说黯就要打过来了,再不救宗主就来不及了。”
黯:“?”
“可打破混沌枷锁,妈妈就会有危险。”
武崧:“我们救过那么多位的宗主,也没有听过这枷锁与性命有关。”
“墨大人定是不相信你们的话,怕误伤了宗主,可他并不知这法器的威力。”绒嬷嬷话锋一转,用手指无意间指着白糖领口前的念珠。
白糖见状捂住自己的种子:“对,再邪恶的力量,也战胜不了修的正义。”
“哇塞,果然还是这样有意思。”竹若文拉着年安就朝白糖等猫离去的方向追去。
海水上沿,将年安的画冲刷掉,但隐约可见有两个身影,一个是年安,另一个却看不到脸。
“哎?绒嬷嬷跑丢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