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笑得有些坏:“阿束性情中人,不像阿琅,有花有草万事足,听说舅舅还给他抓了兔子养,想必更是乐不思蜀了。”
江束偏头看他,唇边带笑,语气肯定:“阿琅既然给兄长来了信,你当知何意。”
葡萄跟主人一起伸着懒腰,把前爪搭在江瑀膝上,撅着屁股拉长圆乎乎的小身子。
它喵喵叫着,蹬腿往江瑀怀里跳,被侧边伸出的手,毫不留情的掳了去。
淮瑾揉着它的小脑袋,懒洋洋地说:“我又不是不认字,当然明白意思。”
江束望着闲散悠哉的淮瑾,呼吸略微急促的问:“那他在哪?”
“他没给你来信么?”淮瑾眼眸里的笑意没了,语调微冷,“那想必是没这意思。”
江束微抬头,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兄长何必自欺欺人。”
淮瑾坐姿不羁,没有正面回答,语气随意道:“情浓时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但时移境迁,没什么是忘不了放不下的。”
江束敛了笑意:“只因一个误会?”
淮瑾叹气,无奈地说:“误会也好,心结也罢,你不是小孩子,总不能指望什么错误都能得到原谅。”
江束侧眸看向江瑀,神情凝肃:“哥,阿琅在不在海棠山?”
他突然来这一句,把正在看戏的江瑀问得有些懵,淮瑾不想他为难,淡声接话:
“我们说话的时候在。”
江束用指腹轻点眉心,似是有些无措,默了片刻,苦笑道:“兄长好手段,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淮瑾轻挑眉梢,算是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