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个弟弟都没这个耐心。
江瑀抽了帕子净手,指腹轻抚他的脸,这触感软糯,实在好捏,连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劝怎么教,难道要动武?”
淮瑾仰着脑袋,任他用指尖夹脸上软肉,样子乖得不像话:“用不着动武,我有分寸,你听我的就是。”
江瑀右手撑腮,左手戳他的脸:“我信你,自然听你的。”
淮瑾微怔:“没有但是?”
江瑀戳得他脑袋摇晃:“没有。”
淮瑾侧首,吧唧一下咬住颊边的手指,含糊地说:“师兄,我好爱你呀。”
江瑀浅眸漾起笑意,指尖被柔软的舌追逐着,他托着人贴近自己,在他耳侧轻声说:“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今晚……”
淮瑾抬眸看他,齿尖微微用力,打断了江瑀的话:“一码归一码,等你打得过我再说。”
话落,眼见江瑀不高兴,他又抱着人撒娇:“师兄,你最好啦,定会依着我对不对。”
江瑀冷哼一声撤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离我远些。”
淮瑾才不听他的话,用侧脸蹭着他的胸膛,说了一箩筐的软话。
江瑀拿他没办法,这人到了晚上,就凶得不要不要的。
可白天又惯会撒娇,比小狸奴还乖巧,完全是一副可任意揉捏的模样,江瑀的冷脸坚持不到半刻,就又被哄得眉开眼笑。
几天后,船只行到一处小镇,这日清晨吃过早膳,江瑀派人叫来江束,几人一起下船溜达。
江束本来不想去,他这几日总觉得淮瑾看他的目光,透着些不怀好意,可哥哥开口,他哪里拒绝得了。
就这样,三人走在小镇的街道上,彼时春光明媚,淮瑾见江束举着折扇遮阳,善解人意的让他在茶楼坐着歇息。
江束轻声应了,待二人离去,他冷笑一声便径直朝码头走,他才不信淮瑾会这么好心,定是又在想法子整他。
江束猜想得没错,此刻他们乘坐的船,早已扬帆起航,将他一个人丢在了小镇上。
大地日暖融融,山峦烟雾迷蒙,江瑀抱着船沿的木头柱子,望着远处小镇:
“他兜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