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这般想着,拽着他的手臂提到身前坐着,摁着他的脸,一口咬在耳垂上。
淮瑾耳朵敏感,被他咬得身子酥麻,不由得向后靠去,笑道:“这么性急?”
说着垂首轻戳了他一下:“晚上收拾你。”
听到这句,江瑀整个人刹那间僵硬了。
他咬着耳坠的金属扣,浅眸微微眯起,声音含糊:“真不能换我吗?你都这副打扮了。”
淮瑾系上披风,盖好身上的男子衣衫,侧身坐在他身前:“先练武,你这几日又懈怠了,难道不想翻身做主了?”
江瑀环着人,手里握着缰绳,掉转马头往主街走去:“想啊,可是差距太大,看不到希望。”
说着,他长叹一声:“还是算了,下面躺着更舒服,练武太累,不练了。”
淮瑾倏地侧首,牵着披风的手飞快伸出,在他腰上重重拧了一下:“你以前那么勤奋,怎么现在这么懒了。”
“我之前就想过,哪有跟人说几句话就染疫症的,说到底还是你身子差,李济安说练武强身,你再不好好锻炼,以后又得喝药。”
他这下不轻,江瑀疼得拱腰:“小美人手够狠呀,肉都要被你揪掉了。”
淮瑾伸手给他揉:“别打岔,诶,剑呢,糟了,我们都没带剑,哪有行走江湖连武器都不带的,你是不是……”
“剑在这儿呢。”江瑀借着给淮瑾整理披风时,速度飞快的摁了他一把:“好好舞,我等着呢。”
淮瑾气急:“我就不……”
江瑀睨着人:“这可是你说的。”